酒吧包厢里,被喂了迷药的她被二十几个陌

“秀色可餐——这是哪个混蛋说过的话?”

肚子里再次放屁般的咕咕响起后,倚在路边车头上看美女的陆宁,抬头看向了西边的残阳。

那夕阳红嘟嘟的,好像女人的红唇,很惹人,可在陆宁眼里却更像一张大饼。

陆宁冲着夕阳咽了口口水,低头对趴在车轮下的一只黄毛家狗说:“毛驴,你说韩斌那小子死哪儿去了?”

韩斌是陆宁的发小,目前正在南方某市工作。

今天一大早,韩斌就给陆宁打电话,说他要回来,还带了一些当地土特产,让陆宁来长途汽车站这边接他。

本来说好是下午五点到的,可等到天都快黑了,韩斌还没来,电话也关机,难道他不知道陆宁今天忙的一整天都没吃饭?

要不是担心他会遇到什么事,陆宁早就回家了。

毛驴无精打采的看吐了下舌头,也没搭理他。

“么的,老子算是白养你了。”

陆宁低低的骂了一句,又开始拨打韩斌的电话。

手机里面,仍旧传来‘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’的提示声。

那很温柔的机械女声,让陆宁恨不得找根黄瓜,给她堵住嘴——陆宁心中发狠时,就听背后传来了汽车喇叭声:嘀嘀!

他回头看去,才看到后面的停车位上,还停着一辆白色宝马。

宝马车要出来,这辆车却挡住了它的路。

司机看到陆宁倚在这辆车上看风景,就误以为他是车主人了,才按喇叭示意他往前提提车。

陆宁没理睬,扭过头继续在街上寻找‘可餐’的秀色。

反正他就是借车头靠靠,又不是车子的主人,挡了别人的路干他屁事?

片刻后,背后又传来了汽车喇叭声:嘀,嘀嘀!

这次的喇叭声很响,看来宝马车司机有些生气了。

“叫,鬼叫什么呢,等着吧,我不是也等着?”

宝马车司机生气?

哼,陆宁还很生气呢,宝马车最多出不来,可他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呢!

回头狠狠瞪着宝马车嘟囔了一声,陆宁又扭过了头。

他刚扭头没多久,背后笛声再次大作:嘀,嘀——

这次笛声更响,好像锥子似的向陆宁耳朵里钻。

心烦意躁的陆宁怒了,猛地转身冲宝马车吼道:“靠,你有完没完,嚎丧啊?”

他的骂声未落,宝马车的车门开了,一条穿着黑丝的长腿伸了出来。

“吆喝,是个女的,腿子很养眼啊。”

看到这条黑丝美腿后,陆宁无名怒火小了很多:在美丽的事物面前,男人是不可以随便暴躁的。

本来无精打采的毛驴,看到有美女出现后,马上就从车下钻了出来,红舌头伸的老长,精神抖擞的乱摇尾巴。

“滚一边去,就不能改改你这个看到美女就想亲人家脚趾头的臭毛病?”

要不是守着外人得给毛驴留点面子,陆宁肯定会给它来一脚。

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下了车。

女孩子上身白色尖领衬衣,敞着两个扣子,露出一抹让人心悸的黑色蕾边,下面韩版OL黑色小裙,脚踏一双银色细高跟镶钻皮凉鞋,明眸皓齿的,就是脸蛋儿有些红扑扑,看起来好像喝了点小酒。

砰的一声,宋楚词关上了车门,快步走到陆宁面前,黛眉微皱不着:“喂,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呢?”
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
扫了眼美女小尖领内里的风光,陆宁满脸都是不明所以的样子。

“你车子挡了我的路,我都按好几次喇叭了,你怎么就不动呢?”

有着几分醉意的宋楚词,借着酒劲说话时的语气有些冲。

“我不能动,因为我不……”

陆宁刚想说他不是车子的主人,却被宋楚词一口打断,抬手指着他鼻子说:“你凭什么不动呀,你以为这儿是你家的?赶紧的,把车向前提提,别挡着我的路!”

陆宁承认,宋楚词的确很漂亮,如果她愿意陪他睡一觉,他宁愿贡献出他的所有。

可再漂亮的美女也不能不讲理呀,还没有听他说清楚就指着他鼻子,好像训孙子似的,真以为哥们是好脾气的?

陆宁也火了,抬手就把她的手打开,不客气的说:“瞎点化谁呢?我还就是不动了,你能把我怎么着?”

“你、你——你等着!”

宋楚词没想到陆宁态度这样恶劣,不讲理也就罢了,还敢对她动手动脚的,怒火腾地冒起,拿起小包就要找一个乡巴佬,也敢跟我耍横!

看出美女对陆宁很不敬后,毛驴马上就露出了獠牙,嘴里呜呜有声。

毛驴从来都是帮人不帮理的,哪怕对方是个美女,只要敢对陆宁呲牙,它就对谁凶。

这些年来,陆宁可是把它兄弟看的,现在竟然有人要为难大哥了,当兄弟的要是不站出来,那岂不是很不讲义气?

毛驴的出现,吓了宋楚辞一大跳,本能的后退了一步时,一个男人却从她背后呼地跑了过来,一把夺走小包,撒腿向前跑去。

“啊!抢、抢……”

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宋楚词懵了,指着抢包的人,吃吃的说不出话来。

陆宁好心的替她说完:“抢劫。”

其实刚才那个人冲过来时,陆宁就看出他要做什么了。

不过他没有管,谁让宋楚词这么嚣张了,以为自己长的漂亮,又喝了点小酒,就敢随便指着男人鼻子喝斥吗?

陆宁大人大量的不跟她一般见识,不过却不介意别人抢她的包包。

“啊,是抢劫!”

得到陆宁的好心提醒后,宋楚词这才如梦初醒,尖声叫道:“啊——来人呀,有人抢劫了!”

“来人呀,有人抢劫了!”

陆宁是个很大度的人,平时也喜欢助人为乐,所以这才不计前嫌,帮着宋楚词一起喊人。

“你快去追他呀,包里有很重要的东西!”

本能的,宋楚词抬手就推了陆宁一把。

“啥?”

陆宁装做没听清的样子,心里却冷笑连连:这丫头脑袋被门夹了吧,刚才还想打电话叫人来教训老子,现在却又让老子帮她去追抢匪了。

“快去追——唉!”

宋楚词这才醒悟过来,她实在没理由让陆宁帮她,只好一手拎着裙裾向抢匪追去。

如果包里只是有手机,现钞啥的也就算了,宋楚词才不会为了三两千的去追呢,毕竟敢在大街上抢东西的,可都是些纵横江湖的大侠,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惹得起的。

但关键问题时,包里还有一份重要合约。

为了拿到这份合约,平时滴酒不沾的宋楚词,今天下午喝了好几杯红酒呢。

可她却一时大意,小包被抢走了。

合约要是丢了,她哭都找不到调,所以哪怕是明知道不是抢匪的对手,她也得追。

正所谓人要是倒霉了,喝凉水都会塞牙的,就像宋楚词,刚跑出几米就踩到了一个香蕉皮上,脚下猛地一滑,左脚抬起,身子后仰。

“哎呀呀!”

宋楚词重心猛地失去后,嘴里哎呀呀的叫着,眼看就要重重摔倒在地上,一双带着关怀的大手——及时抱住了她。

陆宁可以在宋楚词被抢后躲在一旁看热闹,可他绝不允许美女快要摔成脑震荡时还会无动于衷——那样会遭雷劈的。

毛驴也连忙跑了过来,趁机拿鼻子在人家身上乱嗅。

“滚开,就不怕美女喊非礼?”

陆宁一脚踢走毛驴,在抱住宋楚词时,左手趁机乱动,心中啧啧赞叹:一尺三的小腰肢,标准的模特身材啊。

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传来后,宋楚词心中大定,但很快就感觉到一只手正不老实的自己身上乱动,登时恼羞成怒,张嘴骂道:“臭流氓,拿开你的手!”

“哎呀卧槽,我好心好意的救你,多少收点‘辛苦费’了,你还不承情,真是个白眼狼。”

陆宁心里骂着,很干脆的松开了手。

咣当一声,宋楚词重重摔倒在了地上,疼的她大叫一声:“啊,你怎么摔我?”

陆宁吸了下鼻子:“是你让我拿开手的。”

“我让你拿开手,却没让你……。”

眼看抢匪就要跑的没影了,宋楚词也来不及跟陆宁争执什么了,赶紧左手撑地要爬起来——左脚脚踝却传来剧痛,再次坐到在了地上。

原来,刚才她踩到香蕉皮后扭了脚腕。

最关键的时刻却掉了链子,眼看抢匪就要消失,宋楚词是彻底的慌了,可她当下除了求陆宁帮忙外,就再也没谁能帮她了。

话说宋楚词刚才跟陆宁吵架时,还有行人过来看热闹:街头有人吵架去围观捧场,这是国人最起码的职业道德。

不过当她喊有人抢劫后,别人就有多远就躲多远了。

宋楚词无奈,只好指着抢匪跑远的方向:“帮我去追回包包!”

“开什么玩笑,想让我给你去抓抢匪,我不要命了?哥们今年才二十五好不好,上有老,下有小的,还不想英年早逝。”

陆宁双眼上翻看着天,撇着嘴的冷笑着。

但宋楚词的下一句话,就打动了他:“我会给你辛苦费的!”

“给什么也不——啥,给辛苦费?”

陆宁一下子不冷笑了。

宋楚词伸出两根手指,葱白那样的白,在他眼前晃着:“帮我追回包包,我给你两……”

“两百?我靠,你有没有搞错啊!”

陆宁眼里冒光,嘴里怪叫一声:“让我冒着生命危险替你去追抢匪,你才给我两百块钱的辛苦费?”

宋楚词本想说是要给他两万的,毕竟为了追回那份合约还是很值的,可看陆宁傻乎乎的样子后,心中一动改口道:“不、不是两百,是两千,两千啊!”

为了突出两千大洋的重要性,宋楚词把葱白样的手指在那儿晃了好几晃。

哈,就给她追回个破包,就给两千劳务费,这丫头脑子肯定有问题。

陆宁心中狂喜,表面却依旧大丈夫富贵不能淫的淡淡然:“看在都是同胞的份上,我可以帮你。不过咱先说好了,到时候你不能反悔。”

宋楚词想都没想,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:“我绝对不会反悔,决不会——你别墨迹了呀,人都跑没影了!”

抬头看了眼抢匪跑远的地方,陆宁轻蔑的一笑:“别怕,他跑不了的。”

老天爷敢拍着胸脯给他担保:就算先放抢匪跑半小时,陆宁也有把握追上他的。

“那你快点啊!”

宋楚词催促着。

“那你等着,看我怎么大显神通追回败类的!”

陆宁纵身跑出几米,却又停住了脚步。

宋楚词快急哭了:“怎么了?”

陆宁认真的说:“记住,这两千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,我可没有讹你,更没有威协你。”

“你没有威协我,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!”

宋楚词连忙点头,加重语气说道。

“那好,洒家这就去了!”

陆宁高喊一声,转身要跑,却又停住了脚步。

宋楚词真哭了:“你、你又怎么了!”

“我去追小贼,可你得帮我看着车。”

“车子还用看嘛!”

“当然得看,我车子没锁的。”

“好,好,我给你看车子,在哪儿?”

“Look,那边。”

陆宁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下。

宋楚词向那边只看了一眼,就差点晕过去,悲愤的叫道:“那就是你的车子,一辆破三轮车?”

宋楚词没有看错,陆宁嘴里所说的车子,就是一辆人力三轮车,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那种,别说是有人偷了,就算白送也没人要的。

可他却为了这么一辆破车在这儿磨磨唧唧的,宋楚词能不生气吗?

“破车?拜托,这可是我的吃饭的家伙。”

宋楚词对自己车子很不屑的样子,让陆宁觉得很没面子。

“好了,好了,你赶紧去追,我给你看着你车子,我保证,人在车在,车丢人亡!”

见陆宁貌似要给自己讲述这辆车的辉煌历史,宋楚词赶紧发下了重誓,先打发他去追贼。

得到宋楚词的郑重承诺后,陆宁这才冲毛驴打了个呼哨,拍马绝尘而去。

有毛驴在,任何宵小哪怕是上天入地,也休想逃过陆宁的追杀。

“让本姑娘给你看一辆破三轮车,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丢人呢!”

等陆宁跑远后,宋楚词才恨恨的低声骂着,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三轮车前面。

她的脚很疼,需要坐下来休息一下,不过就算是疼死,也不屑坐在三轮车上的,最多也就是冲车子狠狠的吐了口吐沫。

接着,她就愣住了:“咦?”

陆宁三轮车的车厢上绑着个纸牌,上面写着‘神通快递’的字样,车厢里还有一些撕烂了的包装盒,很明显是今天下午刚送完快递。

“他是神通快递的快递员?”

望着这块牌子,宋楚词脸上的表情慢慢精彩了起来。

——

王大毛风一般拐进小巷时,扭头向后看了一眼,没发现有人追上来。

女的小包被抢了,男的却没有追——这只能证明包里没啥值钱的东西。

误以为陆宁跟宋楚词是一对的王大毛,多少有些丧气,拐进小巷后就停住了脚步,倚在墙上打开了手包。

手包内有化妆盒,手机,现金,银行卡等东西,还有几张擦屁股都嫌硬的破纸。

除了现金和手机,王大毛才不会在意别的东西。

“咦,现金不少呀,最少也得一两千吧,那为什么没人来追我?”

看到现金厚度后,王大毛有些惊喜,赶紧拿出来,往手指上吐了口涂抹,一张一张的点了起来。

一千八百三十八块,还有五毛。

王大毛是个认真的孩子,尤其是点钱时。

他接连点了两遍,确认无误就是这个数。

“还算可以……”

王大毛满意的点了点头时,就听有人说:“总共多少钱啊?”

“块5。”

王大毛想都没想,脱口报出了现金数量。

话说出口后,他才意识到不对劲,猛地抬头就看到了陆宁,还有一条狗子,正冲他呲牙咧嘴。

一条狗子,王大毛还是不害怕的,他只怕人,狠狠瞪着陆宁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惶:“你、你敢追上来?”

“草,这话问的,还真是理直气壮,你敢抢人家钱包,就不许我这个见义勇为者追你了?”

陆宁说到见义勇为时,心里多少的有些惭愧,毕竟是收了人家两千块钱的辛苦费,这见义勇为的行为就不纯了。

“见义勇为?”

王大毛忽然明白什么了,右手一翻,多了把刀子:“小子,原来你跟那女的不认识!”

陆宁好像很怕王大毛的刀子,后退一步说:“见义勇为嘛,自然是不认识她的了。”

“那你还敢来追我,这是活的不耐烦了吧!”

王大毛右手一抬,刀子刷的伸到了陆宁下巴前,狞笑道:“小子,实相的赶紧滚蛋,别当什么英雄,英雄都爬坟里去了。你还年轻,犯不着为了别人来找不自在!”

要不是看到陆宁比自己高,自己不一定干的过他的份上,王大毛才懒得废话,早就一个耳光递过去了。

王大毛的话音未落,就觉得眼前一花,接着好像遭雷劈了那样,脑袋里嗡的一声响,啥也听不到了,然后就看到无数的小蜜蜂飞呀飞呀的。

“这是咋了?”

好半晌之后,王大毛才清醒了过来,然后就看到陆宁站在他面前,正拿手在他眼前晃着:“嗨,嗨,哥们,打雷了,下雨了,醒醒!”

“打雷,下雨?”

王大毛眨巴了下眼睛,抬头看着天喃喃的说:“天很好啊——你手里的西瓜刀,怎么看起来很眼熟呢?”

“啊,你抢走我的刀子了!”

王大毛终于明白咋回事了,大吼一声抬起右手:“小比养的,你敢暗算王爷!”

王大毛刚要一拳把陆宁鼻子打歪,一把冰凉的刀子顶在了他咽喉上。

就像有人拿了遥控器按了暂停后,王大毛一下子不动了。

“哥们,你说这刀子快不快呢?”

左手拍了拍王大毛的腮蛋子,陆宁说:“它能不能割断脖子啊,要不割一刀试试?”

陆宁在王大毛脖子上比划着,很认真的样子。

王大毛这才如梦初醒,惨叫一声:“快、快,很快很快的!大哥,冷静点,别冲动——我这样做也是被迫的,上有八十老娘,下有三岁孩子。”

呜!

就在这时,一辆白色宝马车停在了小巷口。

宋楚词赶来了。

原来陆宁刚走没多久,别克轿车的主人就去了,她马上开车赶了过来。

至于那辆破三轮车,如果是纸糊的话,宋楚词肯定会一把火给烧了,还想她守在那儿,真是做梦!

看到陆宁控制住了王大毛后,宋楚词这才松了口气:没想到这家伙还有两下子,还真追上抢匪了——不过他真不是什么好人,要不然也不会随身带着刀子。

看到被抢的宋楚词出现后,王大毛更慌了,连忙把东西装进手包内,放在陆宁手上,凄惨万分的大叫着:“大哥,你就放我这一马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
“刀子没收了,赶紧滚蛋。”

陆宁本来也没打算为难一个下九流的小混混,再加上挣了两千辛苦费,心情正好着呢,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。

“谢谢,谢谢大哥!”

王大毛没想到陆宁真会放过他,连声道谢,转身抱头急驰而去。

“别客气,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,替我赚了两千辛苦费!”

陆宁得意的回了王大毛一句,拿着小包转身走向了宋楚词:“哎,你怎么跑来了,我的车子谁看着了?”

“你那破车没不了!”

脸色有些难看的宋楚词开门下车,接过陆宁递过来的小包,看到那张重要合同后,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
“没少什么东西吧?”

陆宁满脸的关心,自然是看在那两千块钱的劳务费面上。

“没,都在这儿。”

宋楚词把合约单独收好后,才抬头看着陆宁问道:“你怎么放那抢匪跑了?”

陆宁说:“我已经追回了你的东西……”

宋楚词打断他的话:“可他的行为构成了抢劫罪,你该把他扭送到派出所的。”

“我只负责追回你的包包,可没打算替警察多管闲事。再说了,他就一小蟊贼,在街上混也不容易,何必为了一点小错就……”

陆宁刚说到这儿,宋楚词再次打断了他的话,还是冷笑着的:“哼哼,你们俩是一伙的吧?”

“什么?你说我们俩是一伙的?”

听宋楚词这样说后,陆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
“哼哼,你们俩要不是一伙的,他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的抓到?你仗着一条狗子就能追上他呀?为什么给他讲情?我可是亲耳听到他喊你大哥了,你也说还得多谢谢他,才让你挣了两千块钱!”

宋楚词就像神探福尔摩斯那样,很快就把这些疑点串联了起来,思维清晰,脉络分明:“这就是一个圈套,你们两个针对我的圈套!”

陆宁无语了,伸出右手拇指赞了一个:“大姐,你还真是聪明。我们俩演戏演的这样逼真,都被你给看出来了,了不起,实在是了不起!”

“区区微末小技,还想瞒得过我?”

宋楚词撇撇嘴,抬脚上了车,正要关上车门时,陆宁却抬手挡住了。

宋楚词冷声问道:“想干嘛?我可警告你,这是在大街上呢!”

“不干嘛,我就想要我那两千块钱的辛苦费。”

陆宁倚在车门上,伸出左手食指勾了勾,示意她给钱。

宋楚词误以为陆宁跟抢匪是一伙的,针对她设了个圈套,陆宁忍了——她得有多弱智,才能推断出这样的结果?

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,陆宁还有必要把包包还给她吗?

毕竟包里现金就一千八百多,加上手机啥的,肯定能超过两千块钱的。

陆宁不想反驳什么,是觉得不屑与这种社会经验为负值的女人一般见识,但却不代表着他也会放弃该得的劳务费。

宋楚词脸色一变:“你还有脸要钱?”

“嚯嚯,美女,你说呢?”

陆宁真烦了,怪笑一声,又低头问毛驴:“兄弟,你说咱该不该收费?”

毛驴当然不会说话,可它愤愤瞪着宋楚辞的样子,就已经说明了一切,大有老大一声令下,它就会扑上去把美女从车上拖下来的意思。

“我、我要是不给你呢?”

在陆宁跟毛驴的凶狠表现下,宋楚词有些心虚。

陆宁没说话,用一个动作代替了——抬手在她胸口抓了一下。

“啊!”

就像是过电那样,宋楚词惊叫一声。

陆宁缩回手,一脸的阴笑:“今天你要是不给钱的话,后果会怎么样,你心里应该有数——别忘了可不是哥们一个人,咱还有一兄弟。”

毛驴马上站起来,两根前爪趴在陆宁腿上,身子还动啊动的,让陆宁都觉得恶心,赶紧一脚把它踢开了。

陆宁向来就信奉‘收人钱财,与人消灾’的格言,只要接下生意,不管大小,他都会尽全力去完成。

同样,他在为别人工作后,也会收到相应的报酬。

就像宋楚词既然承诺给他两千块钱的辛苦费,那么她就必须得拿,这是陆宁做事的底线,谁也不能更改。

“我、我——哼,不就是两千块钱嘛,我还不稀罕呢。”

看到毛驴都做出那么明显的表现后,宋楚词是真的怕了,才认识到当前的处境很不妙。

当然了,她其实很想亮出自己的身份:本姑娘可是神通快递老板的独生千金,你还跟我要钱,这是不想混了吧?

费了老大的力气,宋楚辞才忍住没有说出自己是谁:哼哼,现在说出来的话,你就会换上一副嘴脸来巴结我了,那我以后还怎么整你?

好吧,本姑娘今儿就陪你玩玩,以后有你哭的时候!

宋楚词心里这样恨恨的想着,拿出包包内所有的钞票,点都没点就递给了陆宁:“拿走,赶紧的消失!”

陆宁却没有消失,也没有松开车门。

“你、你还想怎么样?”

宋楚词双眸圆睁,有些心慌:他不会真对我有什么想法吧?

“钱不够。”

陆宁看着那堆钱,说:“这些总共是块5,还欠我块5.”

“什么?”

本能的,宋楚词立即飞快的把钞票点了一遍。

果然,正如陆宁所说的那样,她心中更加愤怒:好呀,连我钱包里多少钱都早就打探清楚了,真是可恶——不过,也很可怕。

深吸了一口气,宋楚词强做镇定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“打个欠条吧,我这人是很通情达理的,连那小蟊贼都这样说。”

陆宁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的回答。

宋楚词满脸的不信之色:“就、就为了块钱,你就让我给你打欠条?”

“错。”

陆宁更正道:“是块5。”

“好,好,你真男人!”

宋楚词咬笑了,很是妩媚的样子,点了点头从车里拿出纸笔,在车头上蹭蹭的写下了欠条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陆宁,大陆的陆,宁静的宁。”

陆宁笑眯眯的提醒道:“别忘了写上日期,你的名字,还有你的联系方式。”

宋楚词仍旧在笑:“不用你提醒,我也知道——喏,给!”

陆宁接过欠条,小声的念道:“本人欠陆宁块5,特此为据。商御卿,联系电话……手机号码不会是假的吧?”

宋楚词哼了声,说:“你可以现在就打一下试试。”

“算了,那样好像不信任你似的,我觉得商小姐还不至于为了这点钱,就给我个假的手机号。”

陆宁向后退了一步,替宋楚词关上了车门,还很客气的说:“商小姐,路上注意安全哦。”

“我的不劳操心,还是注意你自己的安全吧!”

宋楚词从落下的车窗内狠狠瞪了他一眼,随即启动车子去了。

“嗯,个头不小,手感不错,还是个小雏菊,就是智商有些低下,不分好歹,倒是可惜了。”

陆宁搓了下刚才捏过宋楚词那地方的手指,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下,对毛驴说:“味道还行,不过哥们现在可没心情考虑这些,先吃饭再说。”

由于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地址
北京中科医院是假的吗

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naozhendanga.com/nzdzz/638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