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言:我的妻子是一个极其古板的女人,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的生活,她始终都板着一个脸,就像一块石头一样。但她的姐姐,却和她完全不同,不仅性格温柔如水,长相和身材也完全碾压她,我常常想:如果当初我娶的人是她的姐姐,那该有多好。
某天,这件事变成了现实,我如愿以偿地和温柔妻姐走到了一起……
01
“贺杰,你快回我家,我姐和妈出车祸了!”
好不容易迎来一个周末,我却被急促的电话声吵醒。
我揉了揉困顿的双眼,听着电话里妻子王平的声音。
“你在干什么?你说话啊!”王平对我颐指气使道。
虽然这件事很严重,但任谁大早上被电话吵醒都会有火气,更何况王平的语气,一点也不想拜托人的态度。
我反问道:“那你在干什么?你的母亲和姐姐出意外了,你人呢?”
我的问题让王平沉默,许久她才开口说:“我跟同事出差了,一时半会回不去,你别跟我置气,医院看看她们。”
其实男人是很好哄的动物,只要女人的语气稍微软一点,男人绝对不会得寸进尺。
反正我是如此,既然王平都低头了,我作为一个男人,没必要再为难她。
而且这件事也确实焦急,我说:“行,我穿个衣服就去,你跟我说说具体怎么回事,还有妈和姐现在的情况。”
王平立马开口说:“今早姐开车带妈去赶早市,和一个拉大白菜的三轮车相撞了,妈坐在副驾驶倒没什么大事,只是胳膊脱臼了,但听医生说,姐姐现在还在昏迷。”
王平的话让我有些惊讶,按理说撞三轮车不应该会这样,但她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。
当务之急,我还医院。
挂断电话,我套了一件皮夹克,开上家里已经有些年代的老大众,前往丈医院。
在电梯时,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,妻姐躺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床铺上,丈母娘由于胳膊受伤,无法帮她擦拭身体。
妻子这个做妹妹的也不在身旁,一切照顾妻姐的任务,岂不是落在了我的身上?
想到这里,妻姐的身材和面容出现在我的脑海当中。
妻子人如其名,身材平平的。
妻姐王曼也人如其名,曼妙的身材,不止一次让我移不开眼。
有时看着两姊妹站在一起,我都会产生一个怀疑,那就是这俩人真的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吗?
“叮!”
电梯的到达声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,我在心里惭愧地对自己说:“贺杰,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?妻姐可是你的亲人,而且还在昏迷,你想这些东西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想到这,我狠狠地把自己鄙视了一番。
调整好情绪,我赶忙来到妻姐和丈母娘所在的病房,轻轻地打开门。
丈母娘发出“哎呦,哎呦喂~”的痛苦声音,看样子她也被撞的不轻。
而妻姐紧闭双眼躺在旁边的床铺上,她的身上并没有出现我幻想的血迹。
丈母娘看到我来之后,对我说:“贺杰,你可算来了。”
“妈,你严不严重?”我关心道。
丈母娘摇了摇头,开口说:“我还好,只有胳膊疼,但是曼曼好像很严重,你去跟医生好好问问。”
“好。”
“姐身上没有血迹,怎么会昏迷呢?”我先问了这个问题。
丈母娘说:“刚刚有护士帮她擦了一下胳膊,但是里面还没来得及擦。”
我静静等待丈母娘的下文,如果她说让我来擦,那我岂不是达到了人生的巅峰?
可我等了半天,丈母娘都没说出我想听到的话。
我主动问道:“那您帮姐把身上擦了,血迹留在身上不吉利。”
丈母娘说:“你看我这个样子,胳膊都动不了,我怎么擦?”
“嗯……那我先去问问医生,问完之后我再找个护士过来。”
我还是没有急着表露自己的目的,毕竟丈母娘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是傻子,她不可能看不出来我的想法。
离开病房,我找医生询问妻姐的情况。
医生说:“患者王曼有些轻微脑震荡,休息两到三天可能就会清醒,所以这两三天里,她的身边一定要有人。”
“好的,谢谢医生。”
咨询完毕,我回到病房,把医生的原话说给丈母娘听。
丈母娘听后说:“那让平平回来。”
我说:“平平在外面出差,还是我守着吧,我请几天假就行了。”
丈母娘犹豫了片刻,开口道:“那就麻烦你了,贺杰。”
“护士呢?”丈母娘突然想到了什么,对我问道。
我心虚地编谎话道:“护士都在忙,一时半会过不来。”
丈母娘说:“那,那你找个温毛巾,帮曼曼把身上的血迹擦一下。”
“啊?这不好吧?”我装模作样说道。
“没事,反正都是一家人,你轻手轻脚我也放心,我还害怕护士弄伤曼曼呢。”
既然丈母娘都这么说了,我也只好这么做了,我咽了咽口水,触摸到了妻姐滑嫩的胳膊……
未完待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