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旗开得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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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下着濛濛细雨

望着你慢慢远去

流下了滴滴的泪和雨

黑夜里雨依然下不停

想起你泪流心底

静静地怀念雨中的你

我送走了你

像送走我自己

爱你爱你爱你

又失去你

留下了彷徨的我空自回忆

这是邓丽君的《爱你又失去你》,邓丽君唱得如泣如诉,简明媚听得如痴如醉。她已听过不下百遍了,今天听来,依然感动得热泪盈眶,很少有这么经典的歌了,词美、曲美、寓意深刻,邓丽君的声音与演唱更是无可挑剔。

楚馨兰拿出面巾纸,轻轻擦去简明媚眼角的泪水,笑着打趣简明媚真是性情中人,听个歌也能哭成这样,莫非也有类似经历,故此伤感?简明媚破啼为笑了:“什么呀,好的歌曲、好的影视剧都会让人感动流泪。你不觉得这首歌很有画面感吗?雨夜里你爱的人离你而去了,你心碎,哭泣了,老天也陪着落泪了。尤其是这一句:我送走了你,就像送走我自己。多么传神呀,失去了爱,可不就是被挖空了心,可不就象死了一回吗?爱是美好的,却也是脆弱的,一不小心就可能失去,所以得倍加呵护哪。”

楚馨兰被简明媚的话感染了:“你总是这么有激情,这可能就是你年轻的秘诀吧。”

简明媚赞同:“是,人需要保持一颗童心,保持纯真和简单。”

简明媚关掉播放器,认真地问楚馨兰:“我告诉你我和我老公从恋爱到现在十六七年,从没有出现过互相厌倦或七年之痒的情况,你相不相信?”

楚馨兰不置可否:“好象大家都说有审美疲劳,不互相厌倦也可能不再有激情而变得平淡吧。”

简明媚又问:“那我说我从来没觉得平淡你相信吗?”

楚馨兰摇摇头:“也许你们俩是例外吧,多数人是做不到的。”

简明媚说:“一成不变是激情的杀手。重复让人麻木和冷漠,没有新鲜的东西,感情也无法鲜活”。

楚馨兰仍然迟疑:“生活就是生活,哪有不平淡的法宝?”

简明媚想了想又问楚馨兰:“那你说婚姻幸福需要什么?”

楚馨兰翻翻眼睛:“需要好心情呗。”

简明媚笑了:“小傻瓜,先有鸡还是先有蛋,心情好了才幸福还是幸福了才心情好?婚姻是男女两性互为配偶的结合,也是从感情到身体的结合。少年夫妻老来伴,年轻的夫妻既要有情爱又要有性爱,老年夫妻当然就是精神上的依恋了。我和家喜也不是没发生过矛盾,有时还是很激烈的冲突,甚至到了离婚的边缘,之所以还能走到今天,多亏了我俩的感情基础。也不怕你笑话,我俩的性生活是很美满的。两个人的人品也都很好,但两人毕竟是两个个体,各有自己的性格、习惯、思维方法和生理差异,也会受到工作、孩子、亲友和传统等的影响,我俩的矛盾都是这些东西引起的。”

楚馨兰来了劲儿:“比如说呢?”

简明媚笑了:“那就继续讲我俩的故事吧。”

简明媚和常家喜的矛盾其实从常家喜调回冶炼厂就渐渐产生了,简明媚是有儿万事足,整天沉浸在母子亲情与儿子每天的成长变化带来的新奇和快乐中;常家喜自然也喜欢和老婆儿子在一起,但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,他在享受天伦之乐的同时,心中隐隐有些郁闷。以前在大岭金矿的山上跑,虽然辛苦、想家,但他每天是忙碌而充实的,能觉出自己的有用来。现在,回到了市里,各方面条件都很好,可就是工作太轻闲,常常不知怎么打发时间。他还年轻,心里有些不甘:难道就这样了吗?就这样无所事事了吗?可这就是工作,他又能怎么样?于是他常常怀念起了在大山里的日子。

简明媚在儿子一岁后,正式去了律师事务所,简明媚是天生做律师的料,她的第一次出庭,就在区法院引起了轰动。

简明媚到现在想起第一次出庭,都禁不住激动万分。

通常情况下,新取得律师资格的人,第一年做实习律师是不单独办案的,需要有经验的律师带着。简明媚的主任却放心地让简明媚自己单独去出庭。那是一个轻伤害的刑事自诉案件,简明媚代理自诉人控告两个被告用圆木对其殴打,致其头部受伤,造成脑震荡,构成了伤害罪。证据材料有证人证言、购药票据、诊所证明以及法医鉴定。

案情并不复杂,可是由于是第一次办案、第一次出庭,简明媚兴奋得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觉。为了证明被告有罪,需要证明两个问题,一、两个被告对自诉人有伤害行为;二、两被告的伤害行为已造成自诉人受伤程度达到刑事轻伤害标准。关于第一个问题,已有许多的证人证言,证人证言也基本一致。关于第二个问题有诊所证明、购药票据和法医鉴定,其中法医鉴定最为重要。法医鉴定的结论为:钝器致伤,导致受害人脑震荡。而脑震荡正是轻伤害的一种。

简明媚告诉自己必须吃透案情,她认真研究了伤害罪的犯罪构成,又拿出法医学书仔细研究了钝器伤的特征以及与锐器伤的区别,直到认为涉及案件的所有事实和法律问题已充分掌握。然后,她又站在对方立场上,设想辩护人会提出什么问题,会抛出什么证据,以便做到知彼知己,心中有数。

刑事辩护的任务就是要做无罪或罪轻的辩护,被告的辩护律师可能做无罪辩护,也可能做罪轻辩护。做无罪辩护就要推翻现有证人证言,证明被告人没有伤害自诉人的行为,或者虽然有伤害行为,但否认法医鉴定结论,否认造成了脑震荡的后果。脑震荡是短暂的意识障碍,是个很难说得清的问题。做罪轻辩护,就可能从事件的起因上或者自诉人自身的过错上寻找理由。

简明媚觉得该想到的,她已全部想到了,于是不再看材料,躺下休息,可是脑子兴奋异常,全无睡意,她失眠了,辗转反侧,好不容易才捱到了天亮。

简明媚担心因为睡眠不足而精神不好,倒底是年轻,尽管双眼布满了血丝,但依然炯炯有神。在太安区法院门口,她碰到了被告的两位辩护律师,他们是国办所的律师,已做了好几年了,听简明媚说是第一次出庭,他们夸张地摇了摇头,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。

简明媚在心里悄悄地说:“别得意,有你们好看的。”

开庭了,两个辩护人咄咄逼人,他们做的是无罪辩护。他们首先发难,接连抛出十个质疑问题,最具威力的是诊所大夫的证言,大夫证明自诉人到他诊所就治时并没有头破血流的情况,辩护人据此推断自诉人根本就没有受伤。

随着一个一个问题的抛出,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激昂,沾沾自喜,有点飘飘然了。他们就等着看简明媚的笑话了。

听完了他们的问题,简明媚放松地笑了,全在她的掌握之中。她不紧不慢、有条有理地开始了反驳:所谓头破血流是锐器伤的特征,被告使用的是圆木,是钝器,自诉人没有头破血流是正常的。因为没有头破血流就说没有受伤是不能成立的。法医检查所见有钝器加害的痕迹,证人证言证明自诉人被打后倒地昏迷直到被送达诊所,辩护人并不能推翻现有指控证据,故其无罪观点不能成立。

关键问题被驳倒,其余九个问题便迎刃而解,那两个律师的脸色不好看了,法官们则象被注入了兴奋剂,一个个睁大了新奇的眼睛,听众席上则不断传出啧啧的称赞之声。

第一次出庭就旗开得胜,简明媚的名声不径而走,她后来做的案件也都可圈可点,其中一个水处理设备的购货欠款纠纷更是让她名声大振。

在水处理设备的购货欠款纠纷诉讼中,简明媚代理的是原告一方,原告是一家水处理设备公司,被告是一个只有五名职工的皮包公司,这五名职工均是从总公司过来的司机和退休人员,文化程度都很低,没有一个技术人员。被告做的是买空卖空,他们分别与原告和用户签订购销合同,从原告处取得设备交付用户,从用户处取得货款后再支付原告,原被告已合作多年,可是由于法定代表人更换,被告拒不支付拖欠原告的货款,原告无奈起诉到法院。

被告在开庭之日拉来了几十个旁听人员虚张声势,被告法定代表人赵某向法庭介绍说,这些人都是公司职工,因为与原告的纠纷,公司已无力支付工人的工资。

简明媚在心里冷笑了一下:“看我怎么拆穿你们。”

被告答辩说原告提供设备之后,并未按约对设备进行安装,设备是被告自己安装的,原告违约了。

针对被告所说,简明媚向赵某发问:“下面坐的都是你们公司的职工吗?”

赵某答:“没错。”

简明媚问:“你能说出他们的名字吗?”

赵某答:“这与案件无关。”

简明媚向法官说明她的问题与案件有关,被告只有五名职工,被告说自行安装,要么是自己的技术人员安装,要么是聘请专业人员安装,现在被告没有聘请他人安装的证明,自身又没有技术人员,说自行安装完全是谎话。

法官明白了简明媚的用意:“既然是你公司的职工,你就说说他们的名字。”

这些人是临时滥竽充数的,赵某哪里说得出呀,他脸胀得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简明媚说:“也不要求你叫出每个人的名字,你随便叫,叫出几个是几个。”

可怜的赵某只说出了三个名字,旁边的人又帮他说出了一个名字,那么算上他自己也就五个人。

简明媚又追问:“再请你说说他们的文化程度和在公司所担任的职务。”

赵某干脆不吭声了,简明媚又转而要求那四个人拿出身份证,自我介绍一下各自的文化程度和职务。结果可想而知,自然是戏剧性的场面。

至此,被告的气焰被彻底打了下去。

于是乎,不到一年的时间,简明媚成了砥柱市的名律师,事业开端如此顺利,家庭又是这么美满,简明媚意气风发,幸福无比。

于此同时,常家喜的情绪却越来越差。

蒋姝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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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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