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亲戚的阴谋,葬礼上唢呐吹喜调,棺材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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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节哀。」

突如其来的电话,让我瞬间愣住,耳畔是嘈杂背景中那声凄切的安慰。

「嫂子,发生了什么事?」

我心头一震,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。姑姑的声音让我立刻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。

「妈现在怎么样了?」

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我焦急地呼喊,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
突然,一阵纷乱的声响将我从恍惚中唤醒。

我必须保持冷静,现在最紧要的是立刻赶回家中。

「我马上回去,等我!」

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声音,嘟嘟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。

家乡远在深山之中,为了能够尽快赶回,我刻不容缓地启程。

在匆忙中几经踉跄,终于赶上了火车。

漫长的旅途中,我不断拨打电话,却始终无人接听,焦虑的心情难以言表。

经过三天的奔波,我终于抵达了家乡。

刚进村口,手机信号突然恢复。

「娇娇,你回来了吗?」

电话中传来了唢呐的乐声,我心中一紧,却也没时间细想,拖着行李急匆匆地往家赶。

穿过前院,我看到了正在吹奏的唢呐班子。

曾经的破旧茅屋已然变成了崭新的水泥楼房,门前的貔貅披上了红绸,显得分外喜庆。

走到门口,欢快的笑声盖过了唢呐的乐声。

这家人的情绪似乎并未受奶奶离世的影响。

为何在丧事期间,唢呐班子却吹奏着欢快的曲调?

「娇娇,你可算回来了。」

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转身一看,本应卧病在床的奶奶却精神抖擞地站在我面前,手中还拿着一朵大红花。

我还没来得及询问,司仪已将大红花塞到我手中,引领我走上台前。

看到家人安然无恙,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
环顾四周,姑姑坐在主位上,而我身旁站着的正是我的表哥孙然。

「快站好位置。」

媒婆的催促声让我走到了人群的最外围,这也让我看到了今天的新娘。

「小心点,别摔倒了。」

一个怀抱突然从身后拥住我,我挣扎着想要逃离那双不怀好意的手。

回过神来,我看到了一个年近六旬、面容猥琐的男子。

尽管他身着新衣,却难以掩盖身上的异味。

婚礼的流程开始进行,四周打量的目光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,尤其是身边的那个老色狼。

当婚礼进行到关键时刻,他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,那口黄牙更是令人作呕。

不知为何,我对这个新娘和她带来的人充满了莫名的反感。

婚礼终于结束,那个令人讨厌的男子却仍然紧跟着我。

我趁机向姑姑询问母亲的下落。

如此重要的场合,她应该不会缺席。

「孙家婶子,出事儿了,你快来看看!」

听到那飘忽的声音,我姑姑的眼神更显慌乱。

这欢庆的日子里,谁也不想被任何纷争打扰了气氛。

尽管他们低声交谈,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每一句话。

“妈!”我心急如焚地冲向我们的老家,懊悔为何一开始没有先确认母亲的情况。

“造孽啊!”一群人围在房门前,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屋内。

映入眼帘的是母亲躺在地上,额头上的伤口正汩汩流血,从高处往下看,甚至能看到她翻白的眼球。

“快叫救护车!”我急切地呼喊着,然而我的手机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失去了信号,只能求助于旁人。

姑姑跟在我身后赶来,喘着粗气,却只是静静地站着,没有任何行动。

看到求助无望,当我医院时,一个身影抢先一步,抱起母亲就向诊所飞奔。

这些冷漠的村民,竟然还不如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来得热心。

我始终无法相信,曾经那么恶毒的姑姑会真心改过。

毕竟,她是在被丈夫抛弃后,才灰溜溜地回到娘家的。

一个声名狼藉的人,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唾弃。

此刻我无暇他顾,只祈祷被推进手术室的母亲能够平安无事。

“谢谢你,大爷。”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,向那位热心的男士表示感谢。

“结、结婚了,就、就是一家、家人了,不、不用客气。”这位大爷一开口,我才发现他原来是个结巴。

想到他和我姑姑成了亲戚,我心里不禁为他感到担忧。

这样一个老实人,迟早会被我姑姑欺负的。

正当我打算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小心我姑姑时,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。

幸运的是,母亲被及时发现,出血也迅速得到了控制,只要等麻药退去,她就会苏醒过来。

“娇、娇娇,快、快跑。”我俯在母亲耳边,反复聆听才听清她的话语。

但逃跑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,我要等待母亲清醒过来,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她在如此喜庆的日子选择自我伤害呢?

在药效逐渐消退后,母亲终于在次日清晨恢复了意识。

“医生!”意外来得太突然,我只能按下床头的呼叫器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。

“需要再做一个脑部CT检查。”当天下午,医生就传来了不幸的消息。

母亲撞到了脑部的某个关键部位,导致她出现了结巴和瘫痪的症状。

“是不是我姑姑她们干的?”我气得双手颤抖,恨不得立刻去找她们理论。

“别……”母亲挣扎着发出声音,含糊不清的言语让我停下了脚步。

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孤儿寡母容易被人欺负。但是,我咽不下这口气。

我立即将医院,并请了一名护工照顾她,然后我打算回去找她们算账。

母亲害怕她们,但我可不怕。这么多年了,是时候反抗了!

“这得多少钱啊?”门口传来的声音让我瞬间明白了来者的身份。

这下可好,她们竟然主动送上门了。

真是难得,我姑姑领着一大家子人,竟然找到了我妈的病房。

“这不是还没咽气吗?”

我表妹孙雪盯着我妈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,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然后不屑地坐在了陪护床上。

“娇娇啊,你表哥刚结婚,花了不少钱。你妈躺着也是躺着,你把钱给我,我来照顾她。”

我姑姑的小算盘打得真精,想要空手套白狼,她可真是玩得溜。

对于这种愚蠢的要求,我现在最想做的是把她们全都赶出去。

“进了城又怎样,最后还不是要……。”

我姑姑迅速捂住了她的嘴,但我知道这人心里肯定没什么好主意。

她从小就仗着她妈的名声欺负我。

我向护工使了个眼色,准备把这些烦人的苍蝇赶出去。

但没想到,护工刚动手,就被我姑姑一把抓伤了脸。

“你这小丫头片子,你爹没了,你妈也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,我这当姑的还不能管管你了?”

我姑姑拿出了在村里撒泼打滚的架势,病房里的其他家属一看是家事,立马闭嘴装作没看见。

“家里都揭不开锅了,还在这治病,赶紧出院还能少受点罪。”

她一把拔掉了我妈的输液管,回流的血液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
我一边止血一边喊医生,我妈已经被气得意识模糊,呼吸都变得微弱。

我姑姑也怕在众人面前闹出人命,现在也老实了。

“再注射一针。”

小护士听了医生的话,面露难色,支支吾吾地说刚才拿药的时候已经有家属办了出院手续。

我看向门口,表哥孙然正拿着我的钱包,骂骂咧咧地走进来。

“这个老不死的,花了我这么多钱。”

他边说边把我钱包里的钱塞进自己兜里。

“我们要续住。”

这话一出,我姑姑立马就急了。

“你疯了,你有钱吗?”

我从地上捡起被她翻空的钱包,从夹层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我的工资卡,这也是我妈的救命钱。

“小兔崽子,跟你姑我玩心眼。”

一时间,三个人直直地扑向我,尽管我拼命挣扎,但还是没抢过她们三个人。

主治医生也没办法,把药用上之后就去了下一个病房。

“丧门星,密码是多少?”

这一家子的丑恶嘴脸暴露无遗,贪婪地盯着我的工资卡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无论他们怎么对我拳打脚踢,我只有一个念头:那就是死死地保护我妈。

一旁的护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拿起手机就想打报警电话。

“这是我们家的手机,拿过来。”

眼尖的孙雪对我的新手机垂涎欲滴,直接把一个成年男人给推倒了。

眼看着我姑姑还要拔掉医生刚插好的管子,我一口咬住了她的手,疼得她直接给了我一巴掌。

到底是经常干农活的,这力道打得我眼冒金星,缓不过劲来。

在挣扎推搡中,我晕晕乎乎地撞在了柜子上,额头上的血流进了我的嘴巴。

我挣扎着想起身,但还是逐渐失去了知觉。

在朦胧中,我听到了一阵阵激烈的争执,这使我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。

随后,一股强烈的痛感席卷而来,我的头像被针刺一般剧痛。

我挣扎着站起身来,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间杂乱的房间。

“妈妈!”我突然意识到,母亲可能比我更加危险。

门外的争吵声戛然而止,门被粗鲁地踹开,刺眼的阳光随之射入,晃得我睁不开眼。

“看,这不是好好的吗?装什么虚弱。”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说道,同时我感到有人粗暴地提起了我。

“赶紧把人送过去。”另一个声音催促道。

我逐渐看清了眼前的情景,新娶进门的媳妇比我那个姑姑还要凶狠,而孙然则像条哈巴狗一样围着她转。

他们似乎在密谋着什么,我听得云里雾里。

突然,一阵剧痛传遍我的全身,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身上。

我咬紧牙关,嘴里不停地呼唤着母亲,希望他们能恢复一丝人性,救救我可怜的母亲。

“行了,别真打死了。”人群中传来一句话,让我看到了一线希望。

我明白了,他们无非是为了钱。如果我出了事,他们一分钱也别想得到。

“带我去见我妈!”我顺手捡起一根锋利的木柴,抵住自己的脖子,以死相逼。

“好好好,你先把东西放下。”姑姑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急忙放下手中的鞭子。

“妈,妈!”我刚被人搀扶着走进房间,就看到孙雪满手是血地从屋里跑出来。

我看到母亲躺在床上,口吐鲜血,却突然坐起身来,用尽最后的力气指着我说:“跑…快跑…”

“我只是想试试,没想到她这么不经折腾。”孙雪的声音传入我耳中,我瞬间明白了是她害了我母亲。

她一直在那些黑诊所工作,学了点皮毛就敢在病人身上试验,母亲的状况显然是她造成的。

“啊!”我发出一声怒吼,用尽全身力气掐住了孙雪的脖子。

我要为母亲报仇,让她也尝尝死亡的滋味。

“去死吧!”我疯狂地加大力气,孙雪的脸色越来越红。就在她即将断气之际,旁边的人强行掰开了我的手指。

众人纷纷围住孙雪,却没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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